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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桨努力往那人手里塞,顾不上对方惊讶或厌恶的表情,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也不敢看对方什么反应。她用力用那人的手抓住那只破破烂烂的木桨,用快稳不住的句子磕磕绊绊的讲:“你知道吗?想逃避就逃避好了,没什么的,真的。”真的,她压住想逃开的念头耷拉着头,“我说真的。”

那人只应了一声,她急得抓几下头发,还想跺脚。

“去他妈的。”

语气恶狠狠的,“不管了。”她冲上去抱住那人比自己瘦小的多的身体,等那人头发蹭的她面颊直痒痒才不安起来,哆嗦着手小心翼翼的环住对方的肩膀。

“我说。”犬齿咬了几下中午吃面烫到的下嘴唇,一边放空脑子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应该讲什么,应该怎么讲。

给你了。
有意思没意思的故事,冰粉搅开的第一口,冷饮贴在手心的冰凉,披着被子吹空调的畅快,唱歌唱到可以乱讲部分的轻松自在,冬天大猫窝在膝盖的毛茸茸和暖呼呼,太阳下山到一半冷暖交接班漂亮到讲不话来的天空,十六晚上亮的像假的的大月亮,抱着膝盖窝在床上吃酸奶看电影的悠哉游哉。
都给你。

不想负责任不负就好了,她抹了把脸,把努力聚集起的光亮全塞到那人眼睛里面。管你乐不乐意接不接受可不可以,不管,光是那么一点点灯光在那人眼球上的反光点就叫她被打动的一塌糊涂。

管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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