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嘛?”
不太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那人时时露出的微笑只叫她喉头发痒又觉得气愤。
笑容是不是敷衍,话语够不够真心。
半截小臂的距离合适吗,违心的话能讲吗,我给的会觉得多余吗,有生出厌烦吗,到底在笑什么。
那人眼里的光总会使她慌神,想或者想起一些东西。比如大年三十被烟花的气味光点响声充斥的广场,从牛肉面上升起的水汽,硌的人背疼的铁丝网,周五下午河边呼啦啦的风,六个小时以上只剩下随机播放音乐声的家门口,芒果红茶苏打的甜味,低到听不清的声音。
我可以跟你讲吗?你愿意听我讲吗?她思考了一会儿:“因为你可爱啊。”